陆梓送走了那人,看着自己的女儿,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陆茹沫还在继续为病人切脉开方,丝毫没有看门口围观的人群,让围观的人感到有些扫兴。
他们本就是来看热闹的,有人还不时的发出响声来吸引陆茹沫的注意。可惜他们做了很多,都没有什么显著的结果,到最后大多是悻悻地离开。
除了停在正元医馆门口的那一架马车,和有些等的不耐烦的车夫。
眼见时序转移,正元医馆的病人渐渐离开,那车夫抽了一袋烟后,不耐的敲打着地面。
陆茹沫听见响声,走到了医馆的门口。
“小丫头,你师父呢?说好了今天一定会来我们大人府上,怎的现在还没有个人影?”车夫等的有些着急,不耐烦的质问起了陆茹沫。
“我师父,在给江府的贵人治病,这里的人都知道,怎么不见你去江府门口等人,却来我们这医馆门口叫骂?”
陆梓两次被知府的下人们伤害,自己也被绑过,陆茹沫对这群人的印象非常的不好,这会儿病人都走了,她正好有些憋闷,对这车夫争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