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张道陵才缓缓开口。
“一般情况下对境界有所感知有所领悟方能突破，刚刚如果你不压制气息，那么突破至万象境只是顺势而为，顺理成章。但你对万象境并没有所感悟，又如何可以突破的呢？”
是啊，江吴发现自己确实可以一步到位的突破至万象境，可是自己对万象境别说一知半解，除了知道境界名称啥都不知道。莫非？
“我想你应该领悟到了，觉醒境界分为九段，第五段是万象境，也是最中间的境界。上位者有九五之尊之说，可以超脱凡俗蜕变成神，万象境之下有规则，万象境之上也有规则，唯独万象境是没有规则的，既在境界之中，又在境界之外，全凭觉醒者自行领悟。哪怕两个人同是万象境，感悟不同，发挥的玄技也会有巨大反差。”张道陵又捋了捋山羊须。
“老祖，我是否可以这样理解，万象境就是追寻的道不同，有人菩提树下顿悟成佛，有人缥缈山上证道成神，有人一生行善灵魂升仙。要把一种道修炼到极致，可以杀伐、可以乐善、可以淫邪、可以仁爱。最终都可以蜕变成神、魔、仙、佛。”江吴一脸所思。
“好家伙，悟性极高，无论你走哪条路，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但选错就不要后悔，这样才能更上一层楼。江枫选择的是仁爱之道，不过他并未在此地突破，那么小子，你打算选择什么道？”张道陵微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