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穿过吊桥,福斯塔夫在橡木大门边恭迎。他们走进中世纪领主宅邸风格的宽广大厅,抬头是天花板上纵横交错的古老横梁,身边是身穿盔甲的骑士塑像和伊丽莎白女王时代钉着铁钉的厚重家具。在那些令人难以置信的面具和巨大的枝形烛台下,站着矮小、秃顶、留着络腮胡的奎西……
在哲瑞·雷恩先生暖融融的私人套房里,两位客人在炉边烤着脚,放松下来。雷恩穿着一件棉绒夹克,在熊熊火光的映照下,显得非常英俊年轻。奎西对着墙上的一个小扩音器叽叽咕咕地说了几句,不一会儿,面色红润的福斯塔夫就笑盈盈地现身了,捧上一只托盘,盘里放着几个酒杯,杯中盛有芳香的调制利口酒;他还带来了几份开胃小菜,被不知羞耻的萨姆探长一扫而空。
“过去几个星期,”大家吃饱喝足,舒舒服服地坐在炉火前,福斯塔夫则回到了他的厨房老巢,这时哲瑞·雷恩先生开口道,“恐怕我不顾别人感受,一直在耍语言把戏。我想,你们两位先生是希望我能对此给出解释吧?应该不会又突然冒出一起凶杀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