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升在前朝深宫,察言观色地活了四十多年了,这点化腐朽为神奇的嘴皮子功夫还是有的。
萧弘演同沈国公和沈长晟一同回了沈国公府,刚入内院的垂花门,就听见一声软糯悦耳的叫声——“爹爹!”
原来是华氏在带着几个小孩子在院子里扎风筝。
萧落亭粉粉嫩嫩的一个,迈着小短腿朝萧弘演跑了过去,萧弘演笑着一把抱起萧落亭,在空中打了个转儿,道:“阿亭在做什么呢?”
“在做风筝!在等外公舅舅和爹爹!”萧落亭用小胳膊搂住萧弘演的脖子,甜腻腻地说道。
萧弘演笑着亲了萧落亭肉嘟嘟的小脸蛋儿一口,道:“真听话!”
沈行昌今年七岁,已经上了学堂,别说读书识字了,就是背诗,一口气就能把沈静存这个半吊子背过去。沈行昌起身,行了一个晚辈礼,道:“祖父,父亲,姑父。”
沈国公府对男子的教育极为严格,但是对女子确实纵容地很,参考沈长晟和沈静存就能得知。所以沈行昌自然被教育得极好。
萧元阔眨着眼睛,学着沈行昌的模样,依葫芦画瓢,也行了一个礼,道:“外祖父,父亲,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