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幽幽的说:“言晚晚,你没给我做。”
你不给我做饭,我吃什么?
言晚晚的脑子有些晕晕沉沉,她在床上滚了一圈,实话实说:“我不想给你做呀!”
傅司寒气闷了一下。
不想做……她怎么忽然说话这么直白了?
为什么忽然不想做?
傅司寒薄唇紧抿,一阵低气压的沉默。
晚晚潜意识里不想跟他说话,催促道:“我要睡觉了。”
傅司寒沉默了两秒,终于发现不对劲。
“言晚晚,你喝酒了?”冷漠的声音从听筒飘进来。
晚晚看着空调一上一下煽动的叶片,觉得暖气把她热得喘不过气,她拿遥控器把暖气给关掉,同时问电话里的人:“是啊,你怎么知道?你派人跟踪我?”
跟踪……
傅司寒气不打一处来,需要跟踪吗?就你现在说话又飘又黏糊的口气!
“言晚晚,你在我面前都没喝过酒,你到外面去喝?”傅司寒觉得自己曾经带着她去宴会时,别人来敬酒,他只让她喝饮料的行为很傻。
“是啊,喝了两杯呢,满满两杯!”言晚晚觉得头晕,重新躺回床上,洋洋得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