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牢狱之苦,他身为靖阳侯府嫡长子,顺风顺水,只有他将人送进天牢的。
吃牢饭?这辈子都不可能!
傅锦邢的脸是黑的,嘴角却翘着,眼底透着嗜血的光,饶有兴致追问,“你倒是说说看,本将如何受刑?”
小芸豆明明看他笑着,竟愈发恐怖,好似下一刻就能将她生吞。
她害怕急了,鼓足勇气,揪紧二哥的衣角,方憋出后半句,“灾祸只能预见,不能细辩,大哥不要……不要怕,有解决的法子。”
小芸豆诚挚的解惑,傅锦邢嗤之以鼻,一声冷哼后,他仍耐着性子,咬牙问道,“那你且说说有何解决之道?”
小芸豆望了眼二哥,挪着脚回了屋子,找了根桃木,拿了剪刀,就着桃木削削刻刻。
傅霄承担心她伤到自个儿,主动请缨代劳,被小芸豆拒绝,“我会的,我会……”
她本来就是顶替了四小姐身份,能为这个家的人做点什么,好慰藉自己的不安。
傅锦邢见缝插针,“哦?咱们四妹离家几日,十八般武艺快学全乎了吧?”
只要在傅锦邢的视线下,小芸豆就觉着自己被一只大灰狼盯着。
她把脑袋瓜压得很低,很低,不敢再多说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