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办公室的电话机拨了两个外线,一个给那位送钥匙的信使,一个给东京警视厅。然后他就端坐在松本先生身边,等着警察到来。
在妻子扣动XADS电击枪扳机的那一瞬间,司马完没有恐惧而只有轻松。妻子把他身上这副担子卸下来了,他相信妻子随后会把这副担子背起来,肯定会背起来的。她比自己更睿智。
一道闪闪发光的细线从枪口射向他的头部,然后,强劲的电脉冲顺着这个离子通道射过来。司马完仰面倒下去,妻子抢前一步抱住他,把他小心地放在沙发上,苦涩地看着丈夫。她没有哭,只是长长地叹息着。
战争没有改变贝利茨闲逸的退休生活。他住在特拉华半岛上的奥南科克城郊,每天早上,他与老妻带着爱犬巴比步行到海滨,驾着私人游艇在海上徜徉一个上午。这天他们照旧去了,他扶着妻子上了游艇,巴比也跳上来了,他开始解缆绳。忽然,海滨路上一辆警车风驰电掣般驶来,很远就听见有人在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