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庋继续说道:“图门山山主是那女子最忠实的仰慕者,后来那夫妻二人被沈白鱼所杀,小杂种就被图门山主收为关门弟子了。这事儿,瘦篙洲江湖上人人知道,不算新奇。只是那小杂种几十年来,倒是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也有可能是做了,但我们不知道。只是被人当面背后骂,他自己也不反驳。”
刘景浊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难不成自己杀错人了?
“你不好奇我为何杀人?”
曹庋笑道:“前辈不像是不由分说无理取人性命的人。”
刘景浊又是一笑,“小柜子,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少年人转头看了后方汉子,笑道:“我自认为看人很准。”
那汉子冷淡答复:“世子不要自作多情,只是诚王有恩于我们兄弟。”
曹庋撇了撇嘴,“这也不妨碍我看人准。”
刘景浊笑着摇头,开口道:“你听说过刘景浊吗?”
少年人点点头,“听过,景炀皇子,前些日子邸报写了,旧青椋山宗主虞长风唯一一个弟子,也是旧青椋山被灭山之后唯一一个传人。天赋极好,只是品行不端,好色。我十来岁就听说过,刘景浊是神鹿洲龙丘家的大小姐的道侣,有小道消息,说他是以不光彩的手段骗了龙丘家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