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领命。”沮授应诺一声,继续道:“不过还有一事,听闻张扬麾下大将岳飞正在率军沿大河扫荡周围郡县,授以为不可不防。”
“岳飞?”袁绍道:“岳飞的目的应该是为了缓解河东的压力,还有就是可能张扬要率军回来了,岳飞在为张扬的船队扫清道路,不知则注以为如何?”
“授也是如此认为,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其得知我军进攻河套的消息,不顾一切冲入冀州的话,难免会使我军元气大伤。”
袁绍深以为然道:“确实有这种可能,不知则注以为审配可能守住冀州?”
沮授道:“正南坚守城池当无问题,毕竟冀州还有五万大军,但授担心的是,若岳飞并不攻城,四处劫掠该如何?眼看秋收在即,若是田垄中的粮食全部被其放火焚烧,则冀州的这个冬天会不好过啊。不如命张颌将军只率亲兵返回冀州,有张颌将军坐镇,冀州当安然无恙。”
“让麹义去。”袁绍略微思考片刻,不悦道:“先登营如今只知麹义,不知吾名,麹义这厮又自持功高,不把我放在眼里,便让其回冀州好好冷静一下,否则的话...”
沮授还想缓和一下袁绍和麹义的关系,但看袁绍的脸色他便清楚,此时再说不过是火上浇油,本来涌到嗓子眼的话语也全部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