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证人的话我们的亲自问问。”胡笳翻完了整个卷宗，里面从里面嗅到了一丝不寻常。
……
“你把发现莫云被害的情景再说一遍。”胡笳找到了马聪。
“当时我正在回宿舍的路上，经过莫云宿舍的时候，正好看到他倒在血泊中，随后我大叫，引来了陈珂钦，我叫她守住现场，自己去通远门报的警。”马聪回忆道。
“你怎么想着去他家看看？这么晚不怕吵着他休息？”
“不是我要看的啊，是他家本来就开着门。”
“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要出传习所，还恰好看到李洋翻围墙。”
“我出去吃碗夜宵，就在门口陈老二那家面馆，老板可以作证。”
“那李洋说他被人围殴，你没有看到？”
“没有！我就看到他一个人翻围墙。”
……
“你确定在9点30分看到了莫云？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胡笳又传唤了陈珂钦。
“学校值班表分布在门卫处、教学楼、后勤楼等地方，每隔两小时我们就要去签字留印。9点半那一趟轮到我，当时我正好出门，所以时间记得很清楚。”
“当时你看到他是什么情况？”
“他正好关门。”
“那晚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响？比如打斗声。”
“没有，一直很安静。”
……
一轮询问下来，胡笳也沉默了。
9点30分陈珂钦看到莫云关门，9点40分，马聪发现莫云房门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