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咳,修行有什么意思啊!”陆平川说道。
“陆兄,上次我可跟你说过了,还记得吗?就算你想回你那陆家庄,那可也是六年以后的事情了,难道这六年里你都要天天打猎吗?况且入了外门就有人管了,每天都有人给你安排事情做,不可能由着你的性子天天让你玩耍的。”
“嗯,钱兄弟,你说得也对,六年以后要是回去,以前一起上山打猎的兄弟别说娶媳妇估计连娃都有了,我还是光棍一条,咳,也是怪丢人的。”
钱潮发现这位陆兄自己想的和自己劝说的总是差着一些,不由有些无奈,然后他心中一动,准备换个方法开导他,便又开口问道:“陆兄啊,能不能将你参加甲选的情形说来听听啊?”
“甲选是什么?”
“呃……就是你来这里的经过。”
“哦,这个呀,说起来我算是被人家两杯酒给哄骗来的。”
他这样一说,钱潮倒是有了兴趣,忙让陆平川细细的说一遍。
那陆平川也不隐瞒,便将当时陆家庄的情形细细的都说给钱潮听,不过他的描述中对那主持甲选的汤伯年却是甚为不恭,左一个老头子,右一个老东西的,似乎对汤伯年十分的不满。但后来说道那老东西的酒时却不住嘴的称赞,还叭着嘴一个劲儿的憧憬什么时候才能再来一杯。
但这些话钱潮听了心中却是另一番光景,他呆呆的看了一会儿陆平川,暗道别看这位陆兄有些愚鲁,但是现在当真要对他刮目相看了。他自己来这里时在钱家的情形还历历在目,自己那老祖宗钱瘦麟为了让自己能够成行,那可是虔敬无比的向那汤伯年磕头恳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