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刚的一切全是他的幻觉?顾倾颜压根就没来!他失落地回到榻前,往榻上一躺,心跳又快了几拍,他抬手摁住心口,小声说道:“算了,明天再继续努力。常之澜哄了四年,我这才几天……”
终于平静了一些,勉强睡着。
天光初亮,顾倾颜早早起来了,带着夭夭和许康宁一起去草地上采摘清热去火的野菜野花。
这是许康宁的习惯,到了某个地方就会先去看,这里有什么可用的草药。
夭夭用绳子拖着一只小竹篮,摇摇晃晃跟在二人身边,草深处,已经到了夭夭的腰间,她停在一大篷开得鲜嫩的野花前,小脸凑上去,美美地闻了闻花香,又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娘亲,花好香呀,我要采一把花送给父皇大哥。”
“她还没改口啊?”许康宁憋着笑,看了看夭夭,小声问顾倾颜。
“她和她父皇一个性子,犟得很,劝不动,只做觉得自己对的。”顾倾颜轻轻摇头。
昨晚劝了好久,夭夭一心认为封宴亲她是因为想当她儿子,并且决定帮封宴完成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