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样就成啦,波托斯?”阿托斯惨淡一笑说,这种笑只有达达尼昂才能懂。
“我有个主意,”达达尼昂说。
“说说看,”火枪手们齐声说。
“拿家伙!”格里默叫起来。
年轻人立刻站起身向枪支跑去。
这一次走近来的是由二十或二十五人组成的小分队,而且不再是工兵,而是驻守兵。
“我们还是回营地吧,”波托斯说,“我觉得双方力量太悬殊。”
“不可能!这有三层理由,”阿托斯说,“第一,我们还没有吃完早餐;第二,我们还有重要事情要商量;第三,还少十分钟才到一小时。”
“这样,”阿拉米斯说,“必须制订一个作战计划。”
“这很简单,”阿托斯说,“敌人一进入射程我们就开火;如果他们继续前进,我们就打下去,装好多少枪我们就打多少枪;倘若敌方剩下的人还想冲上,我们就让他们一直进壕沟,那时候,我们再将这保持奇迹般平衡的掩墙,向他们的头顶推下去。”
“妙!”波托斯叫道;“确实不假,阿托斯,你是天生的将才,红衣主教自以为是一个伟大的战略家,和你一比真是小菜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