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话呀。”
“对南夷人来讲不就是变节了,啊,对我们大夏人来讲,就是投诚,投诚自然就要做事,宋长林说这货对他们南夷人狠得狠。”
“啊,怎么个狠法?”
“说曾经他看上一个大土司的闺女,人家没看上他,正好西北军攻打兴城,他暗暗就投了西北军,又是带路又是征粮征军用,把那个抵抗得十分拼命的大土司给搞死了,大土司的人头现在还挂在兴城东城门呢。”
“啊!这种人…西北王敢用?”
“为什么不用,眼下用,肯定对西北军是有利无害,大大的好事呀。不用西北王开口,他自己就主动帮大夏军迫害南夷人呀,所以不仅要用,还很得重用。眼下不仅那个大土司的领地全归他了,还给他在城里挂了个司长的衔。”
秋小蝉哭笑不得:“三儿,你别乱讲话,别给你舅惹事。”
“我只敢和你说说。”
“这司长到底是个什么职务?”
“我哪知道,反正我们大夏没这官衔,不知道是不是西北王顺嘴那么一封,你说呀,到底什么事?”
“他这院子里也有个女子,我感觉不像说的那个大土司的闺女。”
“当然不是,据说那是个大夏女子,那个大土司的闺女早被他糟蹋后送到西北军做营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