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像我这样贴近她——躺在她身上是一回事,从她的腹股沟进入她的内心是另外一回事。
我要她。
她做不出离开你的决定,但是你可以驱赶她——像有尊严的男人那样拒绝这样的女人做你的太太。”
这几行字像是一场性事那么长。温欣在方哲的目光里窘迫极了。她勉强还能在通红的脸上挤出类似于笑的表情:“他在胡说八道。你将他设成拒收吧,以后不要再看它。”
方哲坐在椅子上,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掀起她的裙子。
她扭动着躲避他的手指。
他问她:“我驱赶你好不好?”
温欣又快要哭了。
“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坐到我身上来……”方哲的声音含混起来。
“这信是乱写的,我和他……半年前出差去A市时……开会……认,认识的他……上个月又在A市……只有这几次……我告诉他我要结婚了……”
又是一个星期。
这个星期,仿佛比前两个星期更要艰难和漫长。
她不能阻止那个人的信件,那人在被她打了几通电话失心疯地狂骂之后,甚至换了电话号码。
方哲也不能阻止自己的好奇心。不但不能阻止,而且是沉溺——他每天都能收到信,所以他每天都想见到温欣。
信的内容越来越荒唐,但是更荒唐的它不但能让方哲发怒,还能让他动性。他仿佛只有幻想温欣与其他男人做爱,才能勾起自己的性欲。温欣感觉自己每天都在和两个人做爱,一个是那个写信人,另一个是愤怒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