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靖雁拍了拍掌，“说不说啊，再给你个机会，畜生是不听话的，真咬了你，我们也拦不住啊。”
张夫人还是不肯张口，韩念只好又丢了一条，两条蛇的重量压了上去，张夫人彻底绷不住了，“是柳方！”
卫卿眯起眼睛，手撑在大腿上，俯身问道：“他的人呢，你别告诉我，这么多事情，你一人能解决。”
张夫人睁开眼，又被身上的蛇吓得闭上了眼睛，皱眉道：“他只派人来接我出去，告诉我假死，然后让我带着府上的东西，好好藏起来，他会派人联系我。”
“那你是自己做主，来找我报仇？”华世宜问道。
张夫人咬牙，“是，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丈夫也要没了，我为什么不恨你，我恨毒了你，我跟着你们的马车一直到了锦绣阁，趁你们去楼上挑布料的时候，骗了那个上去送衣服的田嫂，说我是新来的，让我去送衣服，还花了钱换了她的服饰。”
华世宜与卫卿对视一眼，“如何信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