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娃子不答理她,下席躺在沙发上裹着他的叶子烟。
天珍把桌子上的碗盏杯盘收到灶后去洗碗。
沈岔口抓起茶几上的一包烟,抽出一支给牛娃子,自己也点了一支抽起来,烟子熏得她眯起眼睛。
我不抽烟,打开天珍的电视机,全是新闻,我又不爱看,便打开她的录像机,放起录像碟子来。
哪知录像机一会儿便闪出淫秽图像,一听到有女人浪声浪气地尖叫,我赶忙把音量关掉,生怕天珍在灶后听到我们在放她的淫秽录像。
画面上全是国外的男女各种不堪入目的画面,我倒看过这类黄片,不觉得新鲜。沈岔口看得目瞪口呆,我生怕她惊叫,挥手示意她不开腔,莫让在灶后洗碗的天珍听见了。如果她发现了我们在偷看她的淫秽录像碟子,她肯定也会不好意思。
天珍还没有到客厅里来,牛娃子早就在沙发上睡着了,口角还流着憨口水。
沈岔口边看边笑,悄悄对我说:“这狗日的月婆娘,一天看她娘的啥麻逼!是哪里弄来的这狗麻逼碟子!那些杂种,哪叫人,简直是畜生。她娘那逼,老子活了一辈子人,还不晓得那些章法儿,又吃又舔比畜生不如!就是畜生!”她虽然一边不停口地骂,一边却目不转睛地看得入痴如醉,岔口张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