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啊,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慕言蹊睁开眼睛,笑着望向他。
“言言,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很介意当年的事情,前天晚上那样的场合,那个男人突然出现,怎么可能没事......”容易的心一阵抽痛,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我知道,你是被顾景行劝下来的,那你现在是怎么打算的,你们和好了,对吗?”
“还有,我知道你没有这么快放下,言言,你答应我,不要把什么事都憋在心里独自承受了,你说出来,让我跟你一起分担好不好?”
“好,容易,我答应你,以后我什么都告诉你......”慕言蹊甜甜地笑着,不知道为什么,从决定好好去试着放下过去之后,她的心境似乎平和了许多。
或许,当她终于确定了自己要走的路在哪里之后,已经不需要去打听这条路有多难走了。
因为不管前面这条路有多坎坷,她都不会再是一个人。
“容易,当年的事情对我来说,的确就像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这么多年了,我都没能从梦里走过来,我原本以为,我这辈子都要为了妈妈,行尸走肉般地活着了......”
容易定定地看着她,这些年,他们在国外每天生活在一起,她也只是比出事之前沉默了,没有以前那么活泼开朗了,容易也只是以为她的性格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变化,没有想到,她每天都是沉浸在这样的痛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