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罗盯着药方琢磨半天,摸摸下巴,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容祈:“如何?”
花罗一本正经道:“莫不是因为这方子太邪性了,我伯父才要把它藏起来吧!”
容祈噎住:“……”
莫生气,莫生气,和这混账东西较真,就是跟自己的命过不去。
见他额角青筋隐隐浮现,脸上却还强行保持平静,花罗终于大笑起来:“行了,不逗你了。小侯爷,且不论药材的药性,你就没觉得这药方子还有哪里不对?”
容祈没作声。
他觉得这玩意哪里都不对。
花罗便得意洋洋地奚落他:“你还真是从小就养尊处优惯了,我猜,你怕是连熬药的砂锅瓦罐有多大都不知道吧!”
容祈仔细回想了下,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反驳。
他是吃了半辈子药,但熬药一事向来有旁人代劳,他还真没亲自被烟熏火燎过。闻言琢磨了下,将药房上各种药材的剂量加加减减算了一遍,蹙眉不太确定地问:“太多了?”
花罗忍笑点点头:“能一气塞进这么多东西,怕是得用个陶瓮才行。”
容祈听出她话中揶揄之意,干咳一声:“既如此,问题就在如何拆分药方。那些公文大致分为两类,分别是官员调动与考课结果,若按此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