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当然啦,我们都已知道那所谓‘活着的全拿’的誓言是个大笑话,由于叶凯利、席布纳及毕柴克想出来寻大家关心的恶作剧。可是那个心存杀机的人可不这么认为。那个人执意相信一切传说都是真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安排了这些谋财害命的手段。”
“如果这三个老人都死了,谁能够合法地取得所有的财富——谁能在最后一个老人咽气之后理所当然地接下所有的金钱及产业?”
“当然是最后死掉那个人的遗属喽!”史大夫说罢,站了起来。
“那么最后一个死者的遗属是谁呢?”
“毕柴克的孙子,安迪。”矮小的镇长瞪着小毕,人群中响起了低语,安迪紧贴着墙缩在席西施身后,好像在寻求她的保护。但席西施却移开了身子。
“你认为真的有宝藏那回事,”席西施表示轻蔑地瞪着毕安迪。“所以你杀了叶凯利和我曾祖父,以便你祖父能成为最后的幸存者,然后你可以杀害他,得到一切。”
“这就是了,艾勒。”妮琪恍然大悟般。
“不幸的是,妮琪,事情不只是这样。你们大家都以为毕柴克是最后的幸存者——”
“他本来就是啊!”妮琪辩驳。
“怎么可能不是?明明老叶和老席都先走了……”史大夫道。
“看起来的确是如此,”艾勒解释。“但你们都忘了,老毕是意外地成了最后的幸存者。当席布纳在今天一大早呜呼之后,大夫,您说他是被毒死的?还是被别的残酷手段杀害了?都不是。您肯定地说他是单纯的中风——不是他杀,是自然死亡。难道您没想通吗?如果老席没有脑溢血死掉,到现在他应该还活着哩!反而是毕柴克会把有毒的军号往嘴里一含,然后像老叶在去年的今天一样,两腿一挺暴毙……而老席便成为最后一个活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