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也接到了这个。”
说着,吴未俊小心的从怀里取出只小小的帛卷,打开来,和桌子上的帛书并排摊在了一处,仔细的看着孙兴国。
孙兴国抬起手,重重的拍在了帛书上,把这片帛书甩到了一起,
“他算个球!孙某跟着爷南征北战,打了几十年的仗,爷多少英明,孙某最清楚,吴大人,我告诉你,爷没事,好好的!夫人也没事,也好好的!轮不到他林宏坚来指手划脚!”
吴未俊眼底放松下来,苦笑着重重的叹着气,忧虑的说道:
“孙大人,不瞒您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嗯!”
吴未俊顿了顿,抬眼扫了扫门口,声音压得更低了,
“孙大人应该晓得,在下祖籍在河北洛城,前两天,家严让人传了信来,说夫人的仪仗在洛城夫人外祖家旧宅驻了一天,召见了河北府两位布政使,又吩咐家严牵头,依着咱们平阳府余阴学堂的规矩,在洛城也办了家余阴学堂,听说,夫人在玉城也停了半天一天,玉城的学堂让荆州府郡望姚家牵的头。”
吴未俊低声说着话,仔细的看着孙兴国,孙兴国身子微微倾过来,全神贯注的听着吴未俊的话,渐渐眼睛眯了起来,片刻,面容放松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