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神无瑾同意。
“你优化后的这个技能又是什么样的？”苍术好奇道，“直接作用在我身上试试。”
严魑试图阻止：“你要不要先……”
“应该没事的，师父。”苍术笑，“幻象而已。”
“你可要坚信这一事实。”神无瑾语调发凉，指尖菱晶银光爆闪。
苍术不适地转开脸，身体的本能反应是抬起胳膊来挡，可却感知不到身体的存在了。银光散去，在苍术正对面形成一面雪亮的菱形镜子，让他猛然极其清晰地看见自己浮在半空的头颅。
痛觉瞬间在脖颈处发作，窒息感也席卷而来，两种知觉如浪潮般汹涌，这一刻苍术眼中的血丝都爆发出来了。严魑伸手，却并未在他的头颅下方摸到身体。
苍术的脸色简直不能用差来形容。神无瑾立即收回银镜，身体重新出现，方才的一切就如一场噩梦。
苍术第一时间用手摸上了自己的脖颈，用力揉了几下，大口喘着粗气。
刚才——他真的以为自己死了！
“不知北狄大皇子的镜之城效果有多厉害，不过我敢说，不会超过我的银镜。”神无瑾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别担心，缓一缓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