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眼也未免太多了吧?我害你?这不是笑话吗?又不是我个人,打个官司炒炒自己,没准儿红了紫了。我可是几百万投在里面呢。我害你?我还不知道是被谁害了呢?你不把文章写得那么张扬,‘解忧’能被人这么盯着吗?当然了,也没有今天这么大的名气。”
“你那‘解忧’到底怎么样啊?是不是真像人家说的那样某种成分过高,引起很不良的反应?”
“你今天说话怎么这么文雅?很不良的反应?什么很不良的反应啊?”
“性亢奋。”余小卉急了,“到底是不是这样啊?”
林宽摇头说不会的。心里却一点儿底儿也没有。
理由都被别人占尽了,余小卉想,我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怎么办?怎么办?
余小卉接到中级法院的传票时知道自己所害怕的一刻终于到来了。细密的汗珠不知不觉就漫上了她年轻、美丽的额头,她坐下来,心开始粗狂、无序地乱跳。报纸转载,电视露面,法院传票,一切来得是这么突然。在这些起伏的事端中,她做了什么呢?她只是写了一篇稿子呀。平静之后,她给转刊她文章的32家之中的3家报社她的熟人打了电话,那3家报社没有成为被告。她又托人问了法院,得知被告的只有她和医药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