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江尧的目光一直放在南晚身上，后者察觉到，看了他一眼。
江尧收回视线。
这次舆论不是冲着陈兰心来的，江尧很清楚。
可余曼说无法解释清楚，造谣的人很聪明，没有凭空捏造，只是歪曲事实，没有证据，没办法自证清白。
南晚或许真的只能受着，但董芷琪跑路这件事，江尧始终想不通。
还有南晚这两天的奇怪状态和反应，江尧满脑子都是疑惑。
趁着众人的注意力不在这边，江尧再度开口问她：
“你的助理，真的只是提前回去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奶奶
南晚手一顿。
江尧的声音有些低沉，一般他用这种语气，就代表他在生气，或者对事情认真了。
南晚没有看他，低着头，张了张嘴，半晌后，才出声道：
“不是，她不会回来了。”
“具体的情况我现在还不能说，抱歉。”
江尧眉心狠狠一动，眉宇间细看已经染上一丝怒气，但他最后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