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胳膊却被他拽住,“鱼晚,”他的力气很大,目光却是无奈的,“你别闹得这么大。”
鱼晚仍是笑,“我怎么闹了?”
见他欲言又止,她不动声色地抽出手,“骆云间刚说我不该嫁给苏以年,你难道也是劝我说这话的?不不不,”话说到这里她突然摇头,唇角抹出自嘲的微笑,“不对,你应该是最盼着我出嫁的人才对啊,只有我嫁了,才能对你死心,才能不挡着着你攀高枝,你说是不是?”
温承晔脸色越来越暗。
“难不成你是在怨我今儿个让你唱戏?怎么?你觉得下不来台了?”
见他不言一语,她又笑起来,“温承晔,我让你唱个戏不过分吧?怎么?这样大喜的日子里,现在连让我听你的戏都不准了?”
“可那是云蔓公主!”他突然上前一步,幽深的眼神狠狠逼着她,“你知不知道云蔓公主是什么样的人?”
鱼晚只觉得心里一沉——他终于说出了实话。原来这么冒险追过来,只因为她伤到了他自尊,让他当着这么多人闹出了笑话。抬头看着他,鱼晚目光柔和如水,“那云蔓公主是怎样的人?”
“让我唱戏没关系,你愿意听什么样的戏,我都可以唱给你听。想让我下不来台也行,以后如果再见面,随你怎么奚落报复我!可是现在不行!”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现在有那么多的人,现在有云蔓公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