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盐就没有体力,你以为操船那么容易啊?”阿方斯笑道:“再说了,水手本就是赚的卖命钱,一条船出去,谁能保证全须全尾的回来?还不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这一点,弗朗西斯先生可最有发言权。”
被阿方斯弯弯绕绕给兜到自己身上的弗朗西斯•奥通先是一怔,随即才反应过来这是阿方斯在给他做铺垫,好好介绍介绍他手中的酒馆生意!
“水手这些人,怀的都是海上男儿的梦想上的船,可到了船上,自然就明白很多事情不像梦想那么美好。”弗朗西斯端起酒杯笑道:“远的不说,当年我刚服役上船的时候,在船上的头一个晚上就跟半条船上的人打了一架,原因非常简单,每个人都想从各个方面占你的便宜。”
“为什么呢爸爸?”索瓦二世是第一次听父亲提及此事。
“我们的船很小,舰长、副官跟四位海官之下,就只有四个水手长管着包括我在内的20个水手,那天刚上船,我的直管水手长就告诉我,军队给我我每个月的薪水是150个苏,但我只能收到80个,另外的70个,要一半给大副一半给他。”弗朗西斯笑着继续说道:“我跟他说,我如果月底拿到哪怕是149个苏,我就打断他的一条手臂。”
“然后呢?”索瓦二世问道。
“再然后,另一个水手长的人,他不让我上船头,原因是要经过他们在船艏的舱室,我得付钱。”弗朗西斯笑着继续道:“但整船上只有船头是有厕所的,这意味着,我不给钱甚至没地方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