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老夫人连声继续咳嗽:“越良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有、还有家业要继承,要辅助他爸,他是很金贵,因为他能够做到的事情,你们做不到!我怎么能够看到越良有事?你们这些女孩子,成天相夫教子就足够了,身体弱一些又有什么关系?”
她说得是如此理所当然,就像她当初知道时瑾身体不好,就要将时瑾扔掉一样,所以的一切,都要符合她的认知和利益,才是正确的。
原本收了她钱的记者,听到这些话,都无法理解。
尤其还有很多女记者,现在的人,男男女女,谁不是靠自己的本事吃饭,而她还在宣扬她的那一套旧思想!
连越语和越秀都被冲击到了,她们以为讨好奶奶,展现自我,就能够被她看好,然而结果却无非是在她心目中的异类。
“那么我告诉你,不管你身体状况如何,需要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时瑾都不可能为你付出分毫。对于我而言,她才是最为金贵的,让她为别人付出一根汗毛,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傅修远掷地有声!
“你、你们……”越老夫人挑起手指,说话却有气无力。
越秀越语都没有继续在帮她说话。
四周的记者,一时也鸦雀无声,他们再怎么也说不出口去催促时瑾的话。
所有人似乎在这一刻,都站在了越老夫人的对立面。
越老夫人大口地喘息着,时瑾平声说道:“虽然我不会为你捐肾,但是作为医者,我倒是可以提醒你一句,我看过你的病历报告了,你的肾脏出现了问题,但是仅仅换肾却是完全不够的。因为你的问题,已经遍布全身了。你……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