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骑兵踏着漫天黄沙滚滚而去,黄沙上只留下一堆杂乱的马蹄印,用不了多久,大风就会将这些马蹄印覆盖,就好像那群骑兵从来没出现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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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县,州牧府中。
一脸喜色的公孙续兴冲冲地跑进大堂,高声道:“父亲,范阳郡的战报传回来了!”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不难发现,半年的冀州生涯非但没让公孙续忍饥挨饿,相反,他本来精壮的身材竟然有些微微发福,想来邺城的伙食应该不错。
“什么消息?”公孙瓒猛然起身,一把从公孙续的手中抢过竹简,放在案几上低头看了起来。
公孙续自顾自地说道:“父亲,据那传令兵说,罗艺将军先是在易水阻挡了冀州军十余日,后来冀州军从易水下游渡河之后,罗艺将军全军退回范阳城死守,两军如今正在对持。范阳城粮草充足,守城器械也颇为完备,袁绍匹夫想要攻下范阳城基本是不可能的,只怕用不了多久,冀州军就会因粮尽而退兵了。”
“好!”公孙瓒大为振奋,问道:“辽东那里可有消息传来?”
听到公孙瓒如此问,公孙续脸上闪过一丝愤恨,道:“没有,我军的信使自从进入辽东之后便没有丝毫的消息传回来,辽东军也没有出兵的迹象,只怕公孙度那个匹夫是准备坐山观虎斗了。”
“可恶!”公孙瓒怒道:“公孙度匹夫不识时务,连唇亡齿寒的道理都不懂,迟早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