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舒踩过宫内的石板路,一缕风吹来,红裙翩跹,与万俟临渊的黑衣纠缠。
万俟临渊手痒,将她飘起的裙摆抓在手中。
“别抓着,这样就不飘逸,没韵味了。”万俟舒悄声,又出手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小丫头爱美,万俟临渊有心逗她,抓着裙摆不放,万俟舒力气小愣是掰不开。
万俟舒用了吃奶的劲儿,小脸憋得通红,可他的手指仍旧纹丝不动,她轻哼,仰头瞪着他,“不松手?”
她眸里绘着潋滟水光,还有些小小的怒色。
万俟临渊浅薄一笑,“不松。”
万俟舒盯着他有些懵了,似没想到曾经那么正直的人,竟会如此无赖耍横,像个无赖似的,可又有一种别样的新奇感,让她越发喜欢了。
“当真不松?”她眯眼,唇角轻勾。
万俟临渊已经打定主意不松了。
“那你别后悔。”万俟舒挑眉威胁,万俟临渊听后,半点都不害怕。
万俟舒一阵哼笑,随后垂头咬上他的手背,不轻不重像是小动物在磨牙,万俟临渊在她发顶轻抚,低笑道:“在磨牙?”
万俟舒心觉被挑衅,嘴下又重了几分。
皇宫重地,前方有老太监引着路,而他们两人竟旁若无人的嬉笑,玩乐,若他们是宫人早早就被拉出去打板子了,竟如此的不庄重。
前方的老太监跨过门槛,又似听到了些动静,便朝后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