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野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
这期间白树醒了几次,过了麻药劲后,便是难忍的疼痛,男子英俊的眉目间是细细密密的汗。
看到欧阳,好看的眉头拧了起来:“谁让你来的?出去。”
“阿树,你冷静一点。”
“我说出去。”
“我不走,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她竟做出一副耍赖的样子。
白树伸手想要打她,可他双腿不能动弹,现在的他,确实不能拿他怎么样。
他紧握着拳头,把脸别过去。
半天之后,欧阳似乎先妥协了,白野见她径直走了出去,可是不大一会,病房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是去而复返的欧阳,而她的手里多了一些打包盒。
“我买了一些吃的,小野,你吃点,吃了去休息吧,”欧阳笑嘻嘻地说。
白野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合眼了,说不疲惫是假的,胜在他年轻,还能够坚持。
欧阳却催着他去休息,她拍了拍他的肩:“放心,这里有我。“
第二天,欧阳不知从哪弄了条毯子,一张折叠床,一套洗漱用品。
白野问:“你这是干吗?
“陪床啊。“她说得理所当然。
又解释道:“你哥这腿一时半会也好不了,我们必须做好在医院打持久战得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