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怎么想你家那位情郎了?妹妹啊,虽然你对姐姐不仁,但姐姐不能对你不义,劝你啊还是死了那份心吧,陈旭算什么东西,现在他怕是连敢回来都不敢。”
齐金玲手指轻轻抚摸着一旁所放的朱红长袍,看着上面所秀的龙凤呈祥图,脸上也不禁露出羡慕之色,继续道:“那位新郎官我也曾听闻,乃是符王之下七弟子,配得上你!”
这时齐金玲忽然目光一寒,看向坐在一旁低头不语,似乎从未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一样的聂紫馨,脸上不禁露出一股戾气来,快步上前抓起聂紫馨的胳膊愤怒嘶吼道:
“我再说,你听到了么?别想了那个薄情郎了,现在指不定他还在那个温柔乡里面,早就把你给忘了,就算他知道又如何,他能杀上太乙神宗么?认命吧!”
似乎被齐金玲的手指所抓痛,聂紫馨终于动了神色,但却并非如齐金玲所想的那样悲愤,反而面色平静如水,似乎之前所说都与她毫无关联一样。
凤目中那淡然无波的目光,却比任何犀利的言辞更加有力,齐金玲神色一沉,但心却不知道为何在这道平淡的目光中,越发越是感觉羞愧。
似乎方才自己的所言所动,都如一个小丑一样,在自编自导的上演着一幕丑剧,而且是令人所淡然无味的丑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