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武艺比南歌高,他的力气比南歌大,他的势力比南歌强,然而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是他应该做到的,唯独心性他终究是比不过南歌,只这一点就足以让他一败涂地、溃不成军。
撇撇嘴,段南歌道:“我总得有一样要赢过你。”
“这么要强做什么?”秦渊好笑地看着段南歌,“就让爷保护你不好吗?爷不会永远都这样不成熟,犯过一次的错,也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日后爷一定会变得比现在更优秀,比现在更出色,爷一定要胜过这天下间的所有人。”
他原以为权势也好、地位也罢,差不多就可以了,若没有人逼他,他倒是个容易知足的人,但经此一事他却觉得只有站在这天下的最顶端,他才能保南歌一世平安、毫发无伤。
低眉浅笑,段南歌道:“你知我不是那样的性子,比起你的背影,我更喜欢你的侧脸,耐看极了。”
秦渊轻笑出声:“明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却还不忘调戏爷。”
段南歌看着秦渊,无辜道:“现在是谁在调戏谁?明知我有伤在身只能静养,你却以这副不成体统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成心引诱,怎么反倒恶人先告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