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林远口中的戏谑之意，张启航却是丝毫不恼。
“实不相瞒，昔日张某欠人一份恩情，不过现在恩情已还，当日所发生之事就是告诉林师弟也无妨。”
“哦，洗耳恭听。”
见张启航不像是在撒谎，林远也是有些好奇他到底是听了谁的命令，那人又为何要对自己下手？
“其实当时让我对你下毒的人，就是七长老董晓。他让我给你下毒之后，问你是不是和门主在隐瞒什么。”
“七长老？”
林远眉头紧皱，从张启航话里的意思来看，背后下手的人还是在怀疑他的身份。
这样来说，七长老也是叶天的人？
“没错，我当初受了七长老的恩惠，这份恩情不能不报。”
张启航笑着点点头。
“你就是这么报恩的？”
林远面带讥讽之色。
要说他为了报恩甚至不惜背叛宗门，这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但报完恩之后，转手就把恩人卖掉，这种操作，就着实是有些让林远看不懂。
“他的那份恩情，在我给你下药的时候就已经还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