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那么厉害。”冯宴清紧紧的抿着唇,“他要是真有那么厉害,就不会选择离开了,懦夫。”
“他可能只是病了。”懦夫这个词有些刺耳,阮清浔知道,其实说出这个词对于冯宴清的痛苦并不少。
他是病了,冯宴清也知道他不开心,他跟冯宴深能够见面的次数其实也并不多,每次见面,都觉得他更憔悴几分。
他之所以会如此的不能接受冯宴深的死亡和冯家那些人的冷漠,其实更大的意义上是他不能原谅自己。
他咬牙,腮帮子开始抽搐,眼睛像是被洋葱熏了似的有些睁不开,猛地低头抹了把眼泪才哽咽道:“他只要再等等就行了,再等一等,我已经在努力代替他了……”
他不止一次的跟家里人抗争过,自知自己没有哥哥聪明,但他真的已经很努力了,他绞尽脑汁地去做冯宴深做过的那些题,他觉得如果他足够聪明的话,那些人就不会把冯宴深逼迫的如此紧了。
阮清浔听的太阳穴都在抽痛,只觉得心口窒息的厉害,冯家那些人到底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