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之:“您的意思是,希望我们以后卖饺子时,捎带着替他们把盆也卖出去?”
谭书记:“本来想最后议这件事,既然说到这儿了,就提前吧。帮那个厂解决燃眉之急,也成了我一件愁事儿。昨天想到半夜,忽然茅塞顿开。究竟可行不可行,还得听听你们的。”
张继红:“都印上那样的字了,这种盆谁还买?饺子不好卖,连盆更难卖了。”
谭书记:“他们给的价极便宜,收回成本就行。”
静之:“我认为,这种盆具有收藏价值。如果这样一种购买理念被认可了,连盆卖也不是不可行。也许,会比只卖饺子还卖得好。”
张继红:“别说,这是让人开窍的思路。有你的。你如果没来,我们损失大了!”
谭书记:“你叫什么名字?”
一名伙伴:“何静之。登在报上那封信就出于她的笔下。”
谭书记:“唔?不是你们中那个能量最大的林超然写的吗?”
静之:“是他写的。他是我姐夫。我只不过替他抄了一遍。”
张继红:“是啊是啊,她只不过抄了一遍。”
静之对张继红报以感激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