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引起某种情感的近期原因,如何能够回复到某一童年情境并为这一情境所取代,这里我不想加以讨论[见第546页]。这属于潜意识思维心理学问题,应在关于神经症的心理学阐释中得到说明。就释梦而言,我们可以设想,童年期的回忆可以在下列内容中唤起或以幻想形式加以重构。两个小孩争执某件东西(这东西是什么无关紧要,虽然记忆或虚假记忆中很明确),每个小孩都声称是先到并应该拥有它。他们于是打了起来,结果强权战胜了公理。由梦的证据看,我可能自己意识到错了(我自己注意到错了),但这次我是强者并占领了场地。那失败的对手便跑向他祖父——我的父亲——去抱怨我。我的父亲告诉我,我却以“我打他,因为他打我”这句话来自卫。这一记忆也许是幻觉,是在我分析此梦时想起的,它构成了梦念的一个中介因素,将梦念中的各种情感汇聚起来,就像一口水井把流入其中的水蓄积起来一样。梦念以此为出发点,按下列方式进行:“你对我让步是活该,你为什么要推开我?我不需要你,我可以找到别的玩伴”,如此等等。这些思想于是就获得了进入梦中的途径。我也曾用这种“叫人让开”的态度而责怪过我的朋友约瑟夫,他接替我在布吕克实验室做了演示员。但这里的晋升十分缓慢而令人厌烦。布吕克的两个助手在这个位置上都不像有提升的可能,年轻人是不那么耐心的。我的朋友自知命数将尽,又与上司关系不那么密切,于是不时地公开表示不满;又因为他的上司[弗莱契尔]病重,所以P希望他离开,其意恐怕不仅在于希望他晋升,不免还有更丑恶的意味了。并不奇怪,我自己在几年以前也曾强烈希望填补这个空缺。只要有晋级的机会,那些应受压制的愿望就不免抬头。莎士比亚笔下的哈姆雷特王子,即使在他父亲的病床边,也抵挡不住试戴王冠的诱惑。可以料想,梦因为这个无情的愿望所惩罚的是我的朋友而不是我。[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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