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时,她推醒了他,指着杂志的某一页说:“你看你看,这上边写的,早有一种很普及的药了,避孕的作用可以在房事七十二小时以内有效!……”
他“嗯嗯”着,翻个身,又睡过去了。
“醒醒呀你!这上边还写着,经后一个星期是不必采取什么措施的安全期!我的情况正在安全期里呀!我真傻!怎么连这么点儿起码的常识都不懂?这下咱们没有那东西也不必担惊害怕的了……”
他却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
在他们相处的几天中,宋雨常拿这件事打趣她。而她就总是双手捂住羞红的脸,娇嗔地大叫:“不许说!不许说!……”
他刚才一笑,乃因又想起了那件事。
……
她喜欢被他没个足没个够地亲吻,正如她自己喜欢接连地大过其瘾地吃雪糕。他很惊讶于她的胃那么不怕凉,曾一再告诫她,像她那么贪吃雪糕,对一个人的胃是多么有害。而她,有时竟至于馋得找个借口独自溜出去买一支吃,回来后还要装出若无其事又有点儿抱怨地说:“一个人在外边瞎逛真没劲,你也不陪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