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王氏与江穆对视,都意外地以为江叙平这是答应了。
江王氏刚要提银子的事,就听江叙平又道:“我娘的田产铺面那些都是有数的,好清点,最重要的是白家的永安钱庄。”
“钱庄的印玺、票号底根密码本,既然我娘的嫁妆要全部交换,那白家的钱庄也自然要一并给我!”
“什、什么!你竟然想要钱庄!?”提到钱庄,江王氏彻底坐不住了。
就连江穆都站了起来。
永安钱庄,自打白家人都死光了,彻底被江家吞并之后,江家一多半的银钱来源全来自永安钱庄。
“永安钱庄乃我外祖白家产业,与江家自来没半点干系。”江叙平冷厉道:“怎么王氏,你是老了耳朵聋了,听不明白我的话吗?”
“叙平说的半点没差!”
江二爷出言施压,“当初白家没人了,叙平不满十岁,江穆这当初也是说好的,等叙平成年白家钱庄要归还给他,既然都是白家产业,一同跟嫁妆归还也是天经地义!”
江穆倏地眼睛怒瞪向江二爷。
当初吞并白家产业是族老们一致商定的结果。
江家子嗣枝繁叶盛,这些年族中从钱庄上获利不知多少,现在站出来为江叙平说话。
“二叔!”江穆几乎压不住心中怒火,“您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
人老皮厚,江二爷已经跟江叙平穿了一条裤子。
他脸色不变,场面话张口就来,“叙平乃是我江家最有出息的小辈,他先是中了两榜进士,又小小年纪做了御史钦差这样的官,当真光耀我江家门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