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曾想到他竟然能揪住字眼,忍辱负重。奴才私心想,这并非煜王的性格,奴才猜一定是那白若君的计划,否则煜王是不会让她活下来的。”
魏公公这着急之下算是歪打正着了,他其实半点没想到这事里真是白若君的计策,只是在如今这个时候,为了保住自身自然是随便拖一个下水,而且,对于白若君上次说他阉人一辈子不知夫妻之趣事始终记在心头。
而他的话倒是让暗卫首领认可,点了点头对厉长风道:“的确是有可能的,煜王的性子不像会能忍下这样大的屈辱而不作为,反倒走这等权谋博弈之术的,而这个白若君,据这些日子来人回报,这个女人着实是个聪慧的,三两句话就和不少官家夫人牵上了线。”
“不必你们多言朕也明白,如今只能从她这里下手了。”厉长风虽是有些不舍,可到底抵不过权利,何况,他得不到,也不能让厉天冥快活,不如就毁了。“魏延,去告诉皇后,让她这几日里寻个由头召白若君入宫来。”
“是,皇上。”魏公公哪里敢久留,一听让他走了,立即是脚底抹油,一溜烟就溜了出去。
等魏公公走远,暗卫首领才开口问:“皇上要在宫里下手?这样下手,怕是没有多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