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洗?
边关风沙大,一天不洗都不行。
而且他本身就很爱干净。
“洗过。”谢景珩淡声道。
林暖脸上笑意更深,“那就是都看了?”
谢景珩:“……”
“也都摸过了吧?”
他咬了咬牙,扣住她的手,“那你呢?看了几次?又碰了几次?”
两人闹了一阵,谢景珩出去让人送进来水。
林暖重伤初愈,只是擦了一下,躺在床上睡着了。
谢景珩在她外面躺了下去,他眼底光很柔,“林暖暖,辛苦了。”
锁阳城。
平远王万万没想到,他英明一事,居然被一个世家公子搅合成这个样子,而且是以这般荒唐的法子。
简直可笑。
可笑到他压根就不会往折子上写。
丢人。
“本王听闻,兄长似乎不太顺利啊。”
凉薄的声音传来,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一袭月牙白袍子,悠闲自在的走了进来。
平远王抬眸瞥了他一眼,敛去眼底所有的凌厉,又恢复平日的温柔色,他起身,“王弟何时来的锁阳?怎的没让人通知兄长一声,兄长好去接你。”
来人正是威远王南宫越,他径直坐在桌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若是告诉王兄,本王这一路恐怕就不会太平了!”
说完瞥了一眼过去。
平远王并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