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会需要对腌鲱鱼重新分装、需要挑选质量更高的产品进行销售。”范•格里特反驳道:“公会雇佣了很多工人,这都是成本!”
“您说的成本,尼德兰人也有,可他们拿出了不逊色于真正的“代尔夫特腌鲱鱼”的产品;
不,他们拿出了比“代尔夫特腌鲱鱼”更好的、又卖的更便宜的“奥斯坦德腌鲱鱼”,不是么?”
皮卡达特冷笑道:“人家每桶腌鲱鱼能少卖24荷盾,为什么公会,不能拿出这笔钱,提高对腌鲱鱼的采购价?”
“采购价我们是跟船东谈的!”范•格里特反问道:“您凭什么认为,我们没有给高价?”
“那就是说,船东欺骗了渔民,明明高价卖给了公会,却跟渔民报了低价,以此来剥削渔民应该分到的钱!”
霍根霍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范•格里特先生,您今天要是不说清楚,就请告诉那些尊敬的船东先生,我们还要追诉一条欺诈罪,把他们送上绞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