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亦封可没搭理它心情怎么样,拿着指甲钳就对着它的趾甲剪下去,结果,趾甲纹丝不动。
我走过去,看到狼爪那结实僵硬的趾甲,再看看他手上那精致小巧的指甲钳,我不由得怀疑他的智商。
大哥,你拿人类用的小指甲钳去剪狼的利爪,确定不是开玩笑?
人家的趾甲能抠石头,咱的指甲行吗?
他好像也发现了,将指甲钳甩手一扔,左右看了看,然后从桌底下掏出一把大剪刀。
就是园丁用来修剪叶子的那一种。
我傻眼了,大白狼盯着那把大剪刀,不忍直视,默默转移了视线。
阎亦封拿着剪刀,在它的脚趾上比画两下,然后“咔嚓”一声,趾甲没剪下来,落了一撮白毛在桌上。
大白狼一看桌面上的白毛,又看缺了一撮毛的前肢一眼,正悄悄准备将爪子缩了回来,谁料一抬头,阎亦封正盯着它。
如果用拟人手法形容大白狼此刻的表情,那就是委屈与可怜兮兮,倘若白狼能说话,它应该最想说:能不能不剪了,再剪毛都光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