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弟!”
“喂?”
听她的语气,完全是诸事顺利的样子,就是鸟儿啁啾的动静,我不禁暗自诧异。
“伯弟,你那张支票还在吧?”
“在。”
“撕了吧。不需要了。”
“呃?”
“我说不需要了。你叔叔刚刚打电话给我,说跟那个丫头吹了。”
“吹了?”
“不错。看起来,他三思之后终于醒悟两人完全不登对。不过奇怪得很,他的确是要结婚了!”
“是吗?”
“是啊,对象是他的一位老朋友,威尔伯福斯太太。据我理解,这位年龄很般配。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威尔伯福斯呢。这个家族有两个主要分支,要么是艾塞克斯郡的,要么是坎伯兰郡的。我记得什罗普郡也有一个支系。”
“东达利齐也有。”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赶忙说,“没什么。”
我挂上电话,返回公寓,有点意志消沉。
“怎么样,吉夫斯,”我的目光透出责备之色,“看来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