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却在这时被挂断了,时天暮又是一怔,把自己从想象中拉回现实。
他忽然笑了,笑自己居然在工作时为一个女人分心。他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重新收拾好心情,继续埋头于办公桌上的一大堆文件里。
时天暮比预想中提前了半个小时回到家里。十多分钟前,连尚泽在电话里告诉他,楚昭的烧已经退了大半,喝了些清粥,气力也稍稍恢复。而他下午还预约了病人,这会儿必须要先走了。
可时天暮进了门却见楚昭非但没有卧床休息,还穿着厚棉服围着厚围巾一副正准备外出的打扮。
“你回来了?”楚昭已经全然没了之前在电话里娇柔虚弱的语气。
时天暮问:“你这是要出门?”
楚昭刚点了点头,时天暮又急着说:“烧还没完全退,你要去哪儿?”
楚昭神色匆忙:“我必须要去趟医院,程诺晖说我爸他完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