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江老弟如此看重,这个杨思齐定然不凡。”祝谨峰道:“元天教躲到了西域,祝某真想和杨帅换换位置,带兵荡平他那眼屎大的大齐国。”
话越说越投机,酒喝到亥初方散,祝谨峰和曹景涵站在阶下看着江安义远去。祝谨峰问道:“曹叔,江安义此人如何?”
曹景涵笑道:“不错,酒没少喝,和你这个酒坛子有的一比,看样子还没醉,深不可测啊。老夫老矣,早已醉眼昏花了。”
月眉弯弯,院中景致有如披着一层轻纱,亲卫在檐前燃亮红灯笼,虫鸣声声,分外幽静。祝谨峰叹道:“天下英雄何其多也。有劳曹叔替我写封奏折,就说我羡慕齐新文立功封侯,有意到镇北大营军前效力。”
“久居东南,能到漠北开阔一下眼界,看看风光也好。”曹景涵脸上流露出向往之色,望向祝谨峰道:“大帅正值壮年,路漫漫修远,当上下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