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造的事端越多,大家就越是想把他翻出来,越是想把他翻出来,他的计划也就越能顺利。”
褚绽染点了点头:“那他和你一样啊。”
叶无坷笑了笑:“好像也是差不多。”
褚绽染道:“你们中原人总是这样麻烦,在打架之前彼此斗心机就要斗上好久,不似我们蜀中寨子里的人爽直,打架就打架,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叶无坷道:“因为你们打架只是打架。”
褚绽染并不是个笨蛋女孩子,她当然理解叶无坷的意思。
“叶千办。”
“嗯?”
“我有些想不懂,为什么在大宁如此盛世之下还会有人想着谋逆?”
“有人想过抢你的土司位子坐坐吗?”
“应该没有吧,毕竟我在成为土司之前已经打了一个遍。”
“那若有人觉得可以打得过你了,会不会挑战你?”
“那自然会。”
褚绽染想了想,又摇头:“可是谁能是陛下对手?陛下可不是我,大宁也不是我们蜀中山寨。”
叶无坷道:“可贪心是一样的。”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踩着最后一抹残碎暮光回来的挂壁先生走到门口,他经过叶无坷租住的小院时候稍稍驻足,似乎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