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有些嫌弃地看着额托里嚼烂那些野草又给吐到手心里,不等她说不要,那混着额托里唾液流着绿色汁液的糊状物就这么抹到了顾轻舟的伤口处。
顾轻舟有那么一瞬间,只想抓把烂泥糊他一脸。
额托里看出顾轻舟眼神中藏不住的嫌弃,也不气,还难得好性子地解释道:“这草阵痛止血,以前在野外,本王受点小伤,也是用这个。就你不识好歹。”
顾轻舟还想说这后背的伤还不是你弄出来的,现在来卖什么好?可她到底不敢真说出来,扭过头,不管他,由着他在那儿给她抹这种土郎中的野方子。
涂完过了会儿,也不知是那草起了作用还是什么,顾轻舟还真觉得后背没一开始那种火辣辣的痛感了。
额托里这时给她抹药的手就慢慢往下移,往下,往下,再往下,直接摸进了顾轻舟两腿之间。
“哎!”顾轻舟被额托里抠得惊叫一声,扭过头恼怒地瞪着额托里,察觉到自己神态不对后,又匆忙改为委屈道:“背还疼着呢,大王都不心疼心疼我吗?”
额托里挑眉一笑道:“本王自然也心疼你,所以才要身体力行的让你知道本王有多‘疼’你。”
苏巴鲁一直等到额托里抱着顾轻舟骑马远走,才提着那只被他射杀的野鹿从树林里出来。
在回去的路上,他脑子里全是刚刚那场隐秘又放浪的情事。顾轻舟雌伏的姿势,倔强的脾性,娇媚的脸庞和妖娆的身子,就像是从四面八方点燃的燎原火势,直烧得他浑身燥热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