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人如垦荒耕田,杀人亦如垦荒耕田。”张嫌眼波平静地望着躁怒的屠安,平淡和悦地开口道,似乎刚才互击一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张嫌虽然如此说话,但是却并不十分了解其中的深意,这些深奥的话语像是由那拓荒仁者魂躯自己产生之后输入进张嫌的灵识之中的,让张嫌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张嫌就是莫名觉得这些话可以回答那屠安的疑问,这种做法能让他在和屠安的对战中存活甚至胜利,所以他有些不由自主的随顺起了这些深奥的灵识意念掌控着他的行为。
张嫌说完话后,屠安咬牙切齿地死死盯着张嫌,打量着张嫌的表情神色,觉得张嫌似乎是在故意掩饰自己的情感来迷惑自己,但是想起刚才张嫌不露声色、难以预察的那次攻击让自己吃了个大亏,又觉得张嫌像是整个换了个人,更准确说是像换了个灵魂,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了。
屠安一边用某种自愈魂技缓慢地修复着被张嫌击伤的伤口,使体内魂力不至于大量外泄,一边平复着被张嫌击伤之后流动混乱的魂力,让灵魂再次归于正常,随后审视着张嫌泰然处之的神态,不敢再随意冒进。
“大哥,木鱼子已经从外面探查到了这决斗魂技的弱点所在,而且已经完成了魂力招式的凝聚,随时可以将此笼破开一个口子。”就在屠安以目光和张嫌对峙之时,冥魂好像已经和阵外的木鱼子联络完成,向张嫌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