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床上的人拼命挣扎,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声音。
为防他反抗,钱涨将床上的人翻了个,他骑在他身上,用力撕扯身下人背上的衣裳,喘着粗气道:“你这个小妖精,自打在慈恩寺见过一次,我想你都想疯了,你叫啊,你扭啊,爷们更得劲儿!”
疯狂叫嚣的钱涨,几乎等不到衣裳尽褪,就已长驱直入!
“啊!”
惨绝人寰的闷哼合着欲~火焚身的叫声,震得屋外夜宿的鸟儿振翅惊飞,树上的蝉突然噤声,转瞬,又拼尽全力的嘶叫,好似要将这丑陋的声音盖过去。
钱涨院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在钱家,这种声音司空见惯,哪个院里不藏着龌龊。
在另一个院落,钱溢屋里,那个给慕锦成擦长衫的女婢,正被暴打,顾二妮坐在一旁,冷眼旁观。
后半夜,宋家突然四处着火,因着宋瑞安醉死过去,等发现的时候,府里已经烧得乱七八糟,张氏只来得及抢出来一些值钱的首饰,而保管着房契地契的宋允蟠的院子,烧得最干净,墙倒屋塌,一片灰烬。
次日,天色微明,宋瑞安和张氏跌跌撞撞来钱家寻宋允蟠,揭开厢房里的薄被,入目是个穿着宋允蟠衣裳的死人,前胸被箭贯穿,血将褥子都渗透了。
“我的儿呢,我的儿呢?”宋瑞安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嚎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