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姜尚书一样,方春梁亦是晒得十分的黑,看上去不像是个官员,倒像是那田间劳作的农夫。他的脸因为风吹日晒的,像是结了锅巴似的,看上去十分的粗糙。
“死者嘴唇呈青紫色,面部表情扭曲,双目圆睁,死时应该颇为痛苦。双手紧紧揪住了胸前的衣衫……”池时说着,伸手抬起了他的头部,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
“手臂处有一道割伤,不过已经结了痂,应该是不久前的旧伤。手肘膝盖都有淤青,看上去还很新。”
姜尚书听着,忙补充道,“淤青应该是他头天晚上被吓得滚下床来,所以才会摔伤的。”
池时没有接话,皱了皱眉头,“从目前看来,身上的确是没有致命的伤痕。他之前可是有心疾?”
姜尚书摇了摇头,“他没有同我说过。不过他身体还不错的,我们工部的,同其他的几部官员大不相同,经常要风吹日晒,上山下海,搭桥修路。方春梁经常在外头修堤坝,从未告过病。”
池时看了看他的胸口,伸手一摸,取下了挂在床头的那个小包袱。
那包袱刚拿到手上,她便觉察出不对劲来,她在手中颠了颠,伸手一进去摸,“包袱是空的,里面什么都没有。”